,昭昭本来不想去,可之前答应过她教她学特化,最后她就去了。程慎行每每都在,昭昭忍不住问了句,“你不用上班吗?”
谨言悄悄告诉她,“爷爷罚他在家思过呢!”
昭昭八卦之心顿起,“他做了什么?”
谨言给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意思说,不敢说!
昭昭便更好奇了。
不过她很快就有了答案。
七月初,邵楠那里突然出了事,她在春巷又开起了纹身店,原先旧的设备昭昭没处理掉,正好被她接手。
照旧挂的是“惊蛰”的牌子,昭昭之前看到那会儿还唏嘘,有些人和事,一不注意,就各自分道扬镳再无瓜葛了,可有些人事,却是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
所有人都往前走了,天一去了新的纹身店,现在已经成了店里金牌纹身师,每天有做不完的设计和活儿,不用再天天只能拿假皮练手了。
孟孟北漂到一半,改去做驴友了,现在就在西北那一带,偶尔带带旅游小团队,赚点儿外块。上回看到他照片,晒黑了好多,但看起来笑得挺开心。
那个昭昭的前房主薛佳桐,听说有个私生子,养在乡下,她从春巷搬出去之后,就杳无踪影了,最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