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给乔琰,想问他这情况不去医院可不可以,他没有接。今天他在病房,大概这会儿不是在查房就是在和家属谈话。昭昭已经习惯了他上班就半失联的状态,叹口气,打算等车被拖走,还是去医院看看。
到医院门口,恰好他回过来电话,语气清润地问她:“怎么了?”
昭昭一下子就难过起来,难过像是夏日午后的暴雨,一点没有预兆地铺天盖地密密匝匝地涌上来,昭昭没有回答,先抽噎了声,鼻腔里发出一声闷重的轻哼。
从小就娇气,只是她也达观,很难有让娇气发挥的余地,今天倒是彻彻底底发作了一遍。
乔琰慌了,追问她,“到底怎么了?”他恳求着,“说句话昭昭。”
“脚崴了。”昭昭终于绷出三个字来,语气闷重而委屈,“我今天,倒霉透了。我打你电话,你还不接。”不是埋怨,只是矫情劲儿上来的一点小女生思绪罢了。
“你现在在哪?”乔琰语气严肃地问着。
昭昭看了看医院的大门,说:“医院门口。”
“我们医院?”
“嗯。”
乔琰在休息室,他今天上午班,午班就是早上八点到十一点,十一点到十二点左右吃个饭短暂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