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住在家里,到现在也还没醒。
乔琰几次抬头,都想问一下,昭昭怎么样。
最后也没有问出口。
怕她伤心,又怕她其实并不在乎。
一旦某种情绪失控,就好像开闸的洪水,冲出既定的河道,流向是不可预知的。
他到最后也没有问出口。
沉默是一种习惯,而沉默久了,开口就变成一件很难的事。
很多时候,也觉得并没有开口的必要。
但到了必须要开口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的笨拙和无力。
昨夜他说那么多,其实每一个字都只是表达,对不起。
他对不起昭昭。
他承认,他的行为可鄙又无耻,表白是一件浪漫的事,但时机不对,就是可鄙可耻。
下决心推开她的是他,最先忍受不了的,也是他。他在昭昭快要忘记他去接受新一段感情的时候,他可耻地去打扰了她。
昭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钟,匆匆喝了点牛奶就走了。
应琛的妈妈做手术,昭昭答应应琛陪他一起等的。
手术室外很安静,昭昭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应琛旁边陪着。
应琛和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