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种病态的偏执的占有欲,把她控制在身边。
醒过来,一身汗。
他起床去洗了脸,摘了眼镜的视力,近距离看镜子都有些模糊,但那双眼里的猩红,还是显而易见。
他凌晨打电话给自己的心理医生,那位小胡子的年轻男人,很意外地说:“你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系过我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没事了。怎么,又不舒服了?”
乔琰窝在露台的藤椅上,眯着眼,看夜里的星辰,星星很亮,但月亮更亮,有一个词叫众星拱月,仿佛所有的星星,都是为了衬托月亮而生。
他说:“有一点,大概。只是做了个噩梦,梦里的我很偏执,偏执到……病态。”大约心理医生有一种魔力,那些你不愿意说给别人,甚至自己听的话,却愿意对他倾诉。
他的心理医生明烨经常会告诉他,“还能倾诉,就一切都还好。”
明烨的声音显出几分刚睡醒的慵懒,低沉却安抚人心,“那个,你喜欢的女孩儿?乔琰,那只是个梦。”
“我知道。”但害怕,有一天他失控,梦和现实就会分不清。
“不要那么草木皆兵,你很好,很棒,并没有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你应该相信,你能控制好自己,过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