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源替沈游到边疆去,也许心里还嘀咕着她就是个拖油瓶。
昭娘红着眼睛,擦去脸上的泪水,看着面前不以为然的母女,说道:“既然二堂姐觉得我克死了阿爹阿娘,说不得我今后还会克了你们,我想今日之后我还是不要住在大伯家了,我便是一辈子不嫁也不想被人说到克父克母。”
“大伯母如今这么好声好气的和我讲话,不就是为了阿爹留下来的那点东西吗?现在我也就实话告诉你,阿爹留下来的东西,这三年已经快被我和哥哥用光了,这两坛药酒是他最后留下来的东西。”
刘春兰自认已经好声好气的跟这小丫头片子说话了,却没想到平时一声不吭的死丫头,今天气性这么大。
如今又听到,昭娘把她藏着的小心思直接戳破,曝在光天化日之下,顿时觉得十分没脸,她横眉一挑,“昭娘,你说话可得凭良心,大伯母一家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每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如今要与我们划清界限,这让村子里的人怎么瞧我们?”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也不过是气不过说两声气话,还真能不住在她家了不成?
“什么叫大伯母就看着你爹留下来的那些东西?一个晚辈这么对长辈说话,你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