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送走程什之后, 宿醉的后劲儿上来, 她去睡了个回笼觉。一醒来, 就听到楼下隐约传来对话声, 开门一看, 发现是舒云。
赶紧下楼, 打过招呼之后,问她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后者抬手往茶几上一指, 笑着说:“你们俩的药应该这两天就要吃完了, 我给你们送新的过来。”
她看到那快摆满半茶几的中药, 一下想起那天晚上的要命滋味, 头皮发麻,胃里一搅,捂着嘴就冲进了洗手间。
一阵干呕,刚缓下来, 就听到身边给自己递毛巾的婆婆轻声说:“是不是有了?”
吓得她被自己一口没有喘匀的气给呛得连连咳嗽。
咳得直冒泪花。
好不容易停下,慌忙想要解释, 却被抢先一步。
身边的人边拍着她的后背边自言自语道:“反应这么大, 头三个月最危险。不行,那个药不能再让程什吃了。”
就因为这句话, 夏满脑子抽风, 到嘴边的解释打了个磕巴。
然而这片刻的犹豫俨然就成了变相承认。
后面不管她说什么, 不管怎么解释她绝对不会怀孕,旁边的人怎么都不信。又不能明说她跟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