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喝了药,她晚上几乎是沾床就睡,今天却越睡越清醒。
明明今天晚上的菜没有觉得咸,但是却口渴得厉害,好几杯水下去,还是觉得渴。
上下楼两趟,竟然热得浑身是汗,还累得大喘气。
躺在床上,平复呼吸,却怎么都平复不下来。
浑身发烫,像是发烧的征兆,可是脑子却很清醒,更奇怪的是,身体里像是有蚂蚁在爬,钻心的痒却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哪儿痒。
这种完全陌生的感觉叫人烦躁。
太难受了。
夏满不得已从床上爬起来,抱着被子跪坐在床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不舒服地哼唧,身体前后摇晃,企图缓解。
可是身体里就像是烧着火,烤得人几乎快要喘不上气,仿佛血都被烤干。
汗顺着脸往下淌。
最后实在热得受不了了,起身跌跌撞撞地去了浴室。
*
当程什半夜被利奥从睡梦中吵醒,拽进次卧的时候,看到是夏满泡在浴缸里,人趴在浴缸边沿,奄奄一息。
“满满?!”程什被她这样子吓得不轻。
听到他的声音,浴缸里的人抬起头,眼尾通红,一双眼被烧得水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