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犯在处刑前,一般都会在脸上刺个字,用特制的墨水涂抹上,一辈子都去不掉。是以用作警戒。
宋凌川听了心头一阵酸疼,单手环住林惜的腰,抬眼望了望天。
现如今,他手上也沾了人命,真真是活成了宋长宁从前的样子。可他心里一点都不痛快,总觉得很憋屈,一辈子就这么短,不能被恨蒙蔽了双眼。
可笑他现在才明白被人冤枉的感觉,有口难开,百口莫辩原来便是如此。
“……别怕,不关你的事,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宋凌川拍了拍林惜的后背,低声安抚几句。
林惜受了极大的惊吓,又兼身体虚弱,根本走不动路。宋凌川便伏下身来背她,右手用不上劲,索性就用一只手背着。
林惜两手紧紧环住宋凌川的脖颈,小声问:“小叔,我们要回家了吗?”
家?
宋凌川微微一愣,抿紧薄唇默然。其实已经没有家了,爹娘都不在了,这回连宋长宁都不会再原谅他了,哪里还会有家。
可为了宽慰林惜,宋凌川刻意装成素日里轻快的语调,道:“当然要回家,回我家。难不成你还想离家出走不成?”
林惜破涕为笑,两手环着宋凌川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