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酒。很显然许家对许文风这位公子很是护短,明面上说是要给宋家一个交代,可还是找了旁人顶罪。
宋凌川哪里会不清楚其中关键,不仅他心里明白,宋长宁心里也明白。可那又如何,许家在京城有背景,许文风他大伯父可是当朝翰林院大学士,正二品官员。哪里是宋家可以比得上的。
正因如此,宋长宁才轻易不肯同许家结怨,可宋凌川张狂惯了,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当下从身边的下人手中拿过来一根棍子,提在手上掂了掂。
许文风被这架势唬了一下,深巷中的冷风一吹,什么酒都醒了。当下便道:“宋凌川,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我是什么意思!”宋凌川扛着棍子,微昂着下巴,笑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跪下来喊我声爷爷,第二,我打折你一条腿,咱们这新帐旧账就算是一笔勾销。”
许文风怒道:“什么新帐旧账?宋凌川你喝多了吧?咱们俩可是好朋友好兄弟!你现在同我横眉竖眼的,可是不把我许家放在眼里!”
宋凌川缓缓将木棍攥紧,望了望上头的纹路,摇头叹了口气:“看来,你还真的是把我当傻子啊!”
说着,宋凌川对着左右的下人抬了抬下巴,吩咐道:“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