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看来,像宋长宁,宋凌川这种富家子弟,应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能知晓背地里兄弟阋墙,闹得满府都不得安生!
足足折腾到傍晚,宋凌川总算是沉沉的睡了过去。林蔚也跟着松口气,心想,谁家要是摊上宋凌川这种弟弟,谁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到底是骨肉至亲,宋长宁即使再生宋凌川的气,到底不会放任不管。
因着宋凌川这病发病的时间不定,宋长宁担心他夜里再犯一次,索性就让下人支了一张贵妃榻,隔着一道山水屏风,夜里就睡在隔间,以便于随时照顾着宋凌川。
可即便宋长宁这般体贴入微,宋凌川还是不肯给他任何好脸色。起初只是摔摔东西,骂骂下人,后来在院子里闹了起来,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直戳宋长宁的脊梁骨。
似乎只有这样夜以继日的折磨宋长宁,他这心里才能得到一些快感。宋长宁却只作不知,白日里就在书房里看书,或者是处理府中的一应大小事物。闲时还去林蔚那里探望探望。
一日,宋长宁恰好出门办事去了,临走前嘱咐林蔚等人在府中好生待着。
谁料宋长宁前脚才出了宋府的大门,宋凌川后脚就支使了下人,将林惜喊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