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远。
“皇后娘娘也真是的,也不小心着些,伤了龙嗣岂不是罪过?”
庆妃在后面看似关怀,实则幸灾乐祸。
岑璋瞪她一眼:“还敢多嘴,你在后面跟着就没注意到皇后脚下的路吗?若真出了事,你也逃不过!”
庆妃被骂的面色一白,胸前气得剧烈喘息,却到底没敢再多嘴。
“还不退下?”岑璋又低斥一声。
庆妃识趣地离开。
一时间周遭除了宫人,便只余下岑璋、穆妧还有漪宁,漪宁自觉多余,正欲离开,熟料穆妧竟率先开了口:“臣妾身子不舒服,先行回宫了。”
语罢,她甚至不等岑璋有回应,自顾自地行了礼,径自由宫人搀扶着远去。
岑璋留在原地,侧目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目光复杂几许,片刻后又回头看向漪宁。
她今日着了件粉白色的袄裙,外罩银狐裘衣,脸上未施粉黛,却越发显得出尘清丽。
“当真打算永远不跟朕说话了?”他注视着她,语气温和了下来。
自打她在御书房外跪了两天一夜开始,她再不曾跟他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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