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她站在外面直摇头。她家郡主也不是第一次生病,可这次似乎格外粘人,以前从不这样儿的。
面对邵大人时,她家郡主总格外与众不同。
想到方才郡主像只小猫儿一样倚在邵大人怀里的样子,她双颊一热,摇摇头离开了。
房内,邵恪之端起药碗试了试温度,见果真可以入口,这才对着怀里闭着眼的漪宁道:“阿宁,起来把药喝了再睡。”
她倒也听话,见有勺子碰到自己唇瓣,下意识张开。
然而喝一口却又十分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摇着头不肯再喝:“好苦。”她一张如花般的娇俏容颜此时眉心蹙起,脸上写着大大的不悦。
邵恪之温声劝慰着:“良药苦口,喝了药病才能好。”
“可是真的好苦。”她语气里带了哭腔,眼皮沉重的抬也没抬,“邵哥哥,我不吃药也会好的。”
“傻话,你如今这般多难受?你若不听话,我以后可就娶别人不要你了。”
这话对漪宁很管用,奋力把眼睛睁开,微微坐直身子:“我,我听话。”
邵恪之眼底噙了丝笑意,把药碗递给她。
她屏住呼吸,捧着药碗一股气喝了下去。
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