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过去,只是没一会儿便从校场出来了。不知是否惹了太子殿下生气,庆昭训从校场回到东宫后,便着人将一切东西收拾后搬去西边儿的跨院儿里住着了。”
“跨院儿?”
金嬷嬷回禀道:“东宫西面有座跨院儿,因就无人居住早已荒芜,是个清凉之地。太子殿下让庆昭训搬去那里居住,想必是因为她在校场上惹了安福郡主不快吧?”
皇后想了想,倒是没再问什么,只无奈叹了口气:“原只是个侍妾,前几日无端端抬为七品昭训,如今还没多久呢又被遣送至那样的地方,也不知璋儿是如何想得。”
银嬷嬷在一旁擦洗着桌椅,闻此忍不住接话:“说不定是太子殿下为了郡主,故意把庆昭训给遣走了呢?若是如此,倒也足见殿下待郡主的心意了。”
皇后听着银嬷嬷这话,若有所思,缄默未语。
时间差不多时,金嬷嬷和银嬷嬷一起去了小厨房做晚膳,皇后在屋里看了会儿书,忽听到轻快的脚步声,笑着把书放下:“走起路来跟跑得一样,也没个端庄的样子。”
这话虽然是在责怪,但还是宠溺的味道更浓些。
漪宁进了屋,对着皇后行礼后跑过去蹲在她身边,挽上她的胳膊,侧脸贴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