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遣退至殿外,自己也跟了过去宝。
殿门外,顺熙帝双手负立,眸色深沉,目光盯着头顶的弦月,缓缓道:“萧老夫人身体究竟如何,务必如实上报。”
御医们自然也瞧出来了陛下对这位萧老夫人的重视,方才在殿内又闻安福郡主唤那人为祖母,心中自然有了猜想,诊脉之时也是格外谨慎。
刚刚从殿内出来,御医们也就萧老夫人的病情做了一番商榷,如今闻圣上询问,为首的杜御医回话道:“回禀陛下,萧老夫人体内似有寒毒,怕是冬日里寒毒侵体,未曾用药,一点点累积所致。寒毒伤至心肺,恐已有十数个年头,只怕……已无力回天。”
夜幕之下,顺熙帝神色阴鸷,眸中暗沉,肃冷的脸上瞧不出喜怒,却让人感受到森森寒意,还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力和苍白。
其实早在看到萧叔母的面儿时,顺熙帝便瞧出了她的病只怕不轻。眼窝塌陷,颧骨突出,面部惨白,方才用筷之时也是隐隐颤抖着,身子只怕亏空的厉害。
这些年在外面,不知生受了多少苦难,才会把自己熬成这般模样。明明比母后还要小上两岁的年纪,不过五十出头,可瞧上去却好似七八十岁的看人家。
他对景旗一直心中有愧,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