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后娘娘在陛下心中地位的与众不同。
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皇后第一次自己主动一个人去南苑。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去住两日。”皇后永远都是那份恬淡雍容的笑,“时辰也不早了,你们俩都回去早早睡下,我这里有值夜的宫女,用不着你们在这儿熬着。”
金嬷嬷和银嬷嬷不好再问,只一起伺候皇后入了榻,盖上薄衾,放下幔帐,双双出了寝殿。
待寝殿之内只剩下自己,皇后躺在榻上却是辗转难眠,万千思绪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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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过后,内务府的人禀报,关于孙嬷嬷的事已经查出了些眉目。
“孙嬷嬷原是韩婕妤的舅母,韩婕妤舅父五年前病故,孙嬷嬷改嫁,育有一子。三年前小儿重病无钱医治,这才被迫进宫做了乳娘。据宁秀宫的宫女们说,圣上围猎之前,孙嬷嬷的确被韩婕妤叫去过宁秀宫。”说到这儿,李管事略微颔着首,“陛下,此事牵连甚广,若无陛下允许,奴才不敢找婕妤问话。”
李管事话音刚落,长浚伯带着秦六儿面圣,当着顺熙帝的面儿,秦六儿颤巍巍将昨晚上对长浚伯和邵恪之说的话又一五一十的复述了一遍,随后哆嗦着匍匐在地上,不多时背上便已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