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女先生看着她,“那郡主会背什么?”
漪宁扳着手指头仔细数着:“我娘教过我《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还有《急就章》。”
眼见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范女先生明显有些意外:“这些郡主可都会背?”
漪宁认真点头:“从我会说话娘亲就教我背书了,但娘亲没有教我写字,她说小孩子骨头软,要等大一些握笔才不会伤到筋骨。”
眼前这姑娘不过四岁,居然能背这么多东西,范女先生明显有些不大相信。她默了片刻,对着漪宁开口:“罔谈彼短,靡恃己长。信使可覆,器欲难量。后面郡主继续背给我听。”
漪宁双手背在后面,仰脸背起来:“墨悲丝染,诗赞羔羊。景行维贤,克念作圣。德建名立……孤陋寡闻,愚蒙等诮。谓语助者,焉哉忽也。”
她背得极为流利,片刻的功夫便背完了《千字文》的后半部分。
范女先生明显很是诧异,又道:“官学讽诗孝经论,下一句是什么?”
“春秋尚书律令文。”
“坐生患害不足怜后面一句呢?”
“辞穷情得具狱坚。”
听着这边的考问,岑锦玉气得握紧了笔,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