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组织语言而停顿了瞬间。
景一就在这瞬间跑了,什么都没留下。
……
头顶骄阳炽热,周围行人都往楼梯口走,景一没什么行李,手里推着的小箱子中只装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和护肤品。
大腿还是没力气,胸口被咬伤还是被捏伤的地方也有些疼,余光里商务车厢那扇门口铺了一条不宽不窄的红毯,左右站着乘务员和两个男人。景一看不清下车的人,行走的人群时不时遮挡住她的视线,她只能看见一个脑袋和修长笔直的腿,是个男人。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大人物,能在车站有这样的欢迎阵仗。
她没停留,扭头时眼前急匆匆跑过一个青年,嘴里喊“舅”,风风火火得让景一跟路人忙让出了路。
“舅——”
几声呼喊后对方仍没听见,青年急冲冲喊:“裴州!”
景一被人潮推向楼梯,走出车站,路边等了三分钟,出租车接上她,热情帮她将行李塞进后备箱。
她看了眼车窗外的出站口,上百个祖国小花朵排成长队,在烈日下举着小红旗,这显然是在迎接某位大佬。景一一向不喜欢这种拿学生做排面的行径,但似乎这次有些不一样。
那些学生脸上带着笑,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