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自然是高官厚禄,风光无两,若不成……乔亥饮一口酒,左右已经这么大年岁,也不算早亡了。
乔亥又想起赵王四子李樾来,不由得皱起眉头……
一个穿着颇为富贵年轻人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豪仆。
管事忙上前招呼。
年轻郎君一边往二楼走,一边笑道“祝鼎宴当日,你们给我留个大大雅间。虽非今科士子,某和友朋们却也愿意见识见识这样盛会。”
管事笑道“那今日郎君便选定一间吧。剩下雅间不多了,已经订出去了六间,只还有四间。”
年轻郎君皱眉,似有意似无意地看一眼那个穿破旧道袍身影,“人这般多吗?”
“瞧郎君说,这样盛会,谁不想看看?到时候长绢题名……”管事陪着年轻郎君上了二楼。
乔亥又饮一口酒,四间……倒也够了。这种事从来讲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皇帝微服出来,身边也不会带很多人。
门口儿,沈记小娘子和花糕邵家那位郎君一起进来。
经过身边时,乔亥听得那邵郎君正笑道“我看了账本子,兴许啊,明年你就能买上渭水边儿别业了。”
小娘子笑嘻嘻地道“渭水边蒲菜好,到时候采最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