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也病了,头重、鼻塞、畏寒,咽痛咳嗽,浑身乏力,典型感冒。
沈韶光自出宫还没病过呢,这一次很有点病来如山倒意思。饶是如此,她还硬撑着巡了一回同仁坊酒肆两店头一期螃蟹大赛一前一后闭幕,凑热闹食客格外多,作为酒肆老板,沈韶光不好不露面。
她让阿圆用几层绢布帮自己缝了个口罩戴着。
阿圆针线做得虽糙,却很快,哧拉哧拉,一刻钟就给缝了两个“小娘子换着戴”
看着那似圆却有角,似方又有弧,缝得大针小线口罩,沈韶光终于明白阿圆为什么总赞自己缝得好了。
好在,功能性产品,不用那么讲究,沈韶光便捂在了自己口鼻上,让阿圆帮着系上带子。
于三见她这样,眉头拧成疙瘩,“你这样就别出门散德行了吧”
沈韶光浑身没力气,懒得跟他斗嘴,傻兮兮一笑“且得散呢,轻伤不下火线。”
于三是不知道何为“火线”,但也懂她意思,嫌弃地看她一眼,进厨房灌了刚煮一壶甘草汤塞给她,“带着,赶紧走”
沈韶光走到门口了,于三又叫住她,忍无可忍地道,“把你脸上那东西弄下来行吗”
跟在沈韶光身后阿圆回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