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挑眉,“怎么看不上小酒肆这里饭菜连李相都赞过。”
邵杰笑道“岂敢看不上啊我们店里花糕最近卖得越发好了,就得益于这沈记小娘子。”
杨竞也笑了“说这个,我信,沈记花糕也好得很。”口气颇为自豪。
邵杰笑起来,这逐之啊,还是一股子呆气,幸亏李相是个德高宽宏,不然恐怕前程多艰。邵杰又感叹,原来他说题诗于酒肆外壁,恰被微服去吃酒李相看见,便被辟召入宰相府,这酒肆就是沈记。这么说来,沈记算是我们两个福地了。
如今那“诗壁”已经换成了一个叫周芝写醋鱼咏,杨竞品评了一番,邵杰只有听着份儿。
诗壁那边,酒肆门口檐廊阴凉处摆着几张坐榻,有三四个人摇着扇子,一个在品茗,一个在观书,另两个在下棋。这是邵杰有些好奇。
邵、杨二人一进门便看见小酒肆火爆场面,食案没有空着,有人独酌,有人对饮,还有人吆五喝六觥筹交错地聚餐,沈小娘子和她胖婢子都正忙着。
沈韶光一抬头,“邵郎君、杨郎君”这两位,花糕店少东家和爱写诗读书人,竟然是朋友
两人都笑着与沈韶光见礼“小娘子。”
两人虽一个是给过百两银子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