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的精明,不敢以为她是真的“献”,便问道:“小娘子索价几何?”
沈韶光略沉吟,“便二十两银,如何?”
沈韶光自谓没有狮子大张嘴,二十两于小民固然是一年的嚼裹,但于有钱人,不过是两匹中等丝绢钱。衙门各个公厨都有专门拨款的伙食费“食本”,各衙门官署又“置本兴利”,伙食费根本用不了,所以官员们常分伙食尾子。禁军作为皇家直属军队,只有更甚的,还在乎这二十两银子?
军官三十余岁,升了八品官,每月也不过十几两的饷银,听沈韶光张口要二十,不免皱一下眉头,但想到公厨里的资费、上官们的排场,上面的人或能接受呢?
沈韶光知他小官,恐怕做不了主,便笑道:“事情虽小,到底涉及禁军吃食,将军不妨细细考虑。”
军官对沈韶光点点头,戴上斗笠,手里拎着蓑衣,走了出去。
边上的净慈看看沈韶光,仿佛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沈韶光觉得,就一个酸梅汤,又不是天上的龙肉,垄断了又能多赚多少?况且现在实在缺钱——在外面摆摊儿受天气影响太大,坊门口地方也小,连个桌案都不能摆,就每天一个小锅灶摊煎饼,什么时候能赚够养老钱?所以,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