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靠在车子上,点了根烟,眉眼细长。
简宁不想跟陆淮说话,对着后视镜照着自己的嘴唇。
是有伤口,但是痕迹不太明显,到时低着头进去,只要人不扒着看,应该看不出问题。
陆淮觉得好笑,还真有人把他当做病毒似的。难道留下他的痕迹,就是那么一件可耻的事情?
陆淮几天没来学校,也没有请假,简宁隐隐知道跟自己有关,但是她就当做不知道。
谢景,马文杰第一天来上学了,但看着陆淮不在,当天下午也跟着翘课了。
对于富家子弟来说,上学真的只是一件消遣的事情。
昏黄光线下的酒吧,人流嘈杂,大厅是一群凑热闹的散客,图个消遣。
真正有钱的人都在包间里面。
陆淮一连来了几天,和一帮兄弟们喝酒打牌。豪华包厢里酒精味刺鼻,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瓶。
包厢里有不少女人,都是各自带的女伴。
对面刚好坐着熟悉的人,他出了一张牌,随意瞥了眼他身边的女生,看着模样,就知道是学生。
“江浩,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口味变了?”
江浩是陆淮的熟人,从小就叛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