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显然不知道,她的记忆断了层,在她记忆里,抱住自己的这个男人是驰一铭哥哥。前段时间还为虎作伥逼自己嫁给驰一铭,现在他抱她那样用力,仿佛要揉进骨血里,姜穗尴尬又窘迫。
她用力推了推他:“您……”你脑子坏掉了吗?
驰厌感觉出她的抗拒,缓缓松开她。
他看见了她纳闷不悦的眼神。
驰厌顿了顿,摸摸她脸颊,姜穗艰难地想避开,但是身体太虚弱没避开,被摸了个正着。
她瞪大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用看禽兽的眼神看他:“别碰我。”
驰厌自然觉察出了不对劲。
他沉默了一下:“好,不碰你。”转头对水阳道,“找医生。”
水阳自觉地不得了:“之前就找了,很快就过来。”
果然不出五分钟,几个医生就过来了。
姜穗的白粥也已经做好,她拿着勺子小口喝。医生偶尔问她一些问题。
姜穗还是有些排斥驰厌,与笑盈盈温柔的姜雪坐在一起,像只受惊吓就会飞走的小鸟。
另一边沙发上坐着穿着西装孤零零的驰厌,他静静注视着姜穗。
医生说:“身体基本数值没有问题,当时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