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他看了眼手表:“我晚上八点过来。”
姜穗点点头。
他走出老远,回头看她,她站在冬天的雪地里带着笑意偏头看他,乖巧极了。
驰厌几步走回去,捧住她脸颊低头吻她。
他鲜少这样冲动,也几乎从不这样随心做一些事情,可这次是个例外。
驰厌扣住她后脑勺,将她用力按向自己。
“穗穗……”他情不自禁喊她名字。
鼻息交错,姜穗听见他低低的声音,轻声应他:“嗯嗯。”
这一刻,驰厌真喜欢这个世界。
2007年的冬天,是他人生中最温暖的一个冬天,他第一次体会到小学课本上“苦尽甘来”是个什么意思。
如果能有后来的甜,前面的苦仿佛也变得心甘情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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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晚上八点,八点没到之前姜穗就开始忐忑。
姜水生疑惑地问:“穗穗,今天怎么有空陪爸爸看电视,不用赶新闻稿了吗?”
姜穗难得有这种被抓包的心虚感。
“今天不急,我都写完了。”
姜水生自然不会纠结这个,他还估摸着换了一个小姑娘爱看的偶像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