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然而姜穗此刻真想知道答应了会怎样, 驰厌永远不是一个活在套路里的男人。
她轻声说:“嗯。”
下一刻, 驰厌毫不犹豫单膝跪下。
干脆得姜穗似乎都听到了声音, 听起来就很痛。
他低声说:“那我疼你一辈子。”她永远也不知道, 他小时候被人逼着下跪过, 被人打着下跪过, 给人跪下是世上最没有尊严的一件事。后来驰一铭长大, 他发誓即便死了, 膝盖也不再弯。
姜穗蹲下, 平视他的眼睛,那双海一般沉静的眸,此刻像泛起层层涟漪。
他抿抿唇, 虽然不喜欢让人看见情绪这样明显的自己, 却依旧看着她的双眸。
“驰厌,我也疼你一辈子。”姜穗认真说。
莫名的,他听着这傻气的话, 觉得眼眶有些酸。
姜穗并不知道在这样的场面该说怎样的话, 他对她好, 那她就理应对驰厌好。
这场求婚一点也不盛大, 万物都安睡了,只有这场温柔的雪知道。
姜水生看见驰厌送姜穗回家,他女儿走了好远还不忘回头看驰厌。
而驰厌一直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