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提前想好了自己今年的生日礼物。
现在才三月,等到九月份,她要姜水生去做一次身体检查。下半年也是她最后练习平衡操的时间,以后就不去再去“朝露舞蹈班”了。
她脱下舞蹈鞋时,天空下起了雨。
三月的雨有些冷,r城的天气预报从来没有准过。
陈南南家弟弟生了病,急得快哭了,姜穗把自己的伞给了她,她想了想,去舞蹈室的仓库,找出一块薄薄的胶板,顶在脑袋上就要回家。
小城阳光烂漫时,温柔又多情,下起雨来却“六亲不认”。
雨点砸得她撑着胶板的手都疼。
路过二桥时,姜穗看见了他。
他穿着黑色的夹克,撑着一把大黑伞,缓步向她走来。
驰厌这年十八岁了,个子拔高到了一米九。
她不得不仰头看他,雨水从她湿发上流到下颚,有几分超越年龄的靡丽。
她眨眨眼睛,看清楚是驰厌,有些防备不悦地看他。
反正对她来说不是好人。
驰厌也低眸看她。
那双清凌凌的桃花儿眼,漂亮得快要烧起来了一样。
他突然开口:“你小时候,我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