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
姜穗安慰父亲:“我病快好了,这次是不注意。过了这个冬天就好了,我没事。”
见女儿眼睛里暖洋洋的笑意,姜水生也放松下来,这是个意外,证明姜穗已经好起来了。容貌好不好看并不重要,留不留疤也不重要,她健康快乐就好。
过年的时候,姜穗去姜雪家过年,看着远处的烟花。她恍然惊觉,回来已经三年多了啊。
变化最大的,是大院儿最北面少了两个姓驰的少年。
姜穗托着下巴想,再过个几年,他们都是不得了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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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厌推开门,手臂还在滴血。
驰一铭吓了一跳:“哥,你怎么了?”
驰厌眸色暗沉,摇了摇头。
“我们去医院!”
驰厌皱着眉,自己扯了布条,脱了衣服包扎。外面明明在下雪,他却痛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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