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棉衣,小斑鸠和她都精神奕奕的。
她说:“这个还给你。”
驰厌薄唇在冷风中没有血色,便显得格外寡淡,他半边脸依然没能消肿,闻言点头:“嗯。”
真是奇怪的人,姜穗忍不住看他一眼。他也不问为什么还给他,或许是不是不喜欢,她把笼子给他,他就接着了。
小斑鸠到了驰厌手上,终于不是那副呆懒样,开始不安地踱步。
驰厌本来以为她不喜欢。他从没送过谁礼物,人家不喜欢了不要也是正常的。
可是小姑娘眼巴巴地看着胖乎乎的小斑鸠,分明是很喜欢的样子。
驰厌沉默了一下,又把笼子递给她。
姜穗被他看穿意图,尴尬又羞怯:“不不,我不能继续喂它了,我明年就初中了,你拿去……吃、吃了吧。”
驰厌微抿唇角。
姜穗抓着那块灰褐色的布,仰头对上少年眼睛。
驰厌这才发现,她比一年前好了许多,脸上没那么伤痕了。棉衣外露着一小片颈部肌肤,白得像牛奶一样。
大院里女孩子就属她最白,她父亲很爱她。
说话时喜欢看人眼睛的人,大多很坦诚。
驰厌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