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似乎缀上了春天般生动的色彩。真漂亮又水灵的桃花儿眼,可惜小姑娘青青紫紫脸让人看得揪心。
她奶声奶气问:“你要回家了吗?”
“嗯。”驰厌没应付过这种生物,在他生命里最多见到的,就是邓玉莲和赵楠这样的。
然而面前的小姑娘矮矮的,睫毛长得像两只蝶。她擦了擦落在睫毛上的雪花,笨拙极了。
驰厌觉得神奇,一个人睫毛纤长可爱到竟然能落上雪花。
她拿出一对灰色的手套:“这个爸爸让我送给你,是他的旧手套,希望你不要介意。”
她语气糯糯,表情却认真极了。
满脸写着,我爸爸让我干的。
这个意思也完好地传达给了驰厌,他接过来:“替我谢谢他。”
小姑娘也不笑,严肃地点头。搞得像秘密任务交接似的。
驰厌看她一眼,从右手拎着的袋子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她:“拿去玩。”
小姑娘下意识接住了,姜穗两辈子都没逮过鸟。
手上一只被捆住了爪子和翅膀的、生无可恋强行挣扎的小雀鸟儿。
她瞪大眼睛,白嫩嫩的手指捏住细绳,惊讶又无措问:“它它它……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