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挺直若寒冬中的松柏,箫白泽负手站在正对着大门的挂画前面,略微垂首,向太后行了个礼,“母后。”他道:“我再最后喊这一句,最后行一次礼,从此之后你我再无任何关系。”抬起头,他用近乎威胁的口气对太后道:“只要太后老老实实把青青交出来,也许我会看在昔日的情分上饶你一命,让你可以在某处地方安享晚年——当然,是在失去自由的前提下。”
捏着茶盏的手用力再用力,额头的青筋跳动不止,太后倏然将茶盏扔到地上,伴着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她厉声呵斥箫白泽道:“箫白泽!你这个白眼狼!哀家力排众议将你扶植到皇帝的位置上,前后更是动用季家的关系替你摆平反对的朝臣,你如今便是这样报答哀家的恩情的吗?”
萧白泽坦然回望她,漆黑的眼底有浩浩波澜起伏,“多谢太后一路扶持,朕忍辱负重多年,终于可以用覆灭季家来报答您的恩情了。”
白瓷碎片在地上悠悠晃动,太后眯着眼睛瞥萧白泽一眼,把心中的怒火熄灭掉。
犯不着和他动肝火,她有威胁他的筹码。
挥挥手,她对恭敬候在一旁的巫安道:“把昭阳那个小贱人带出来!”
巫安道一声“是”,叫上周围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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