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满门,不若只处理贤妃一个人,让她顶了所有的罪如何?”她抬眼望着太后,“母后您说,该如何处理贤妃才公平?”
太后的怒火终于积累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她重重拍桌,也不嫌手疼,厉声对林桑青道:“放肆,哀家并未让你起身,也并未赐座,你给我跪好了!”
林桑青恍若未闻,她踏踏实实坐在软椅上,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母后的美梦还没做完呢。今时不同往日,本宫向你问安已是格外恪守礼数了,你将就受着也就罢了,还挑三拣四的做什么,也不嫌累得慌。”
这句话无亚于一根引线,嗖嗖嗖点燃了太后心中积存多日的愠恼,长长的指甲从桌面划过,太后怒目看着她,高声冲殿外呼唤道:“来人!宸妃以下犯上,着实大逆不道,把她给我押去御廷司,让典司长好生教教她什么是规矩。”
那几个由季家军伪装成的太监匆忙进殿,准备听从太后的吩咐,把林桑青带去御廷司。没等他们靠近,林桑青突然“咯咯”笑两声,听着怪渗人的。她道:“八年了。”
太后拧眉,“什么?”
抬起头,林桑青盯着太后问道:“这八年来母后过得可好?”眨眨眼睛,失落道:“我过得很不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