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瘦弱少年的皮肉上,连衣裳都破了,她胆战心惊地捂住眼睛,只觉得光看着就很疼了,根本不敢想象那鞭子抽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滋味。
围观民众议论纷纷,皆充满对少年的惋惜和同情,只是,说归说,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好像他们只长了嘴巴,没有长手似的。
她从来不为任何人说话的,懒得张那个口,但那天却不知怎么的,她居然一反常态,为素不相识的少年破了例。
“住手。”她沉眸对手握长鞭的汉子道:“他是人,不是牲口,你这样会把他打死的。”
似乎没想到有人敢制止他,手握长鞭的汉子愣怔一瞬,上下打量她良久,歪头不屑道:“爷想打就打,连本地府尹都管不着我,你一个黄毛丫头主持什么正义,赶紧回家绣枕头去!”
少年时不识畏惧,也不懂利益勾结,她越过看热闹的人群,走到五大三粗的汉子对面,扬起下巴道:“本地府尹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我要去问问他,是否当真管不着你。”
汉子被她问毛了,长鞭一甩,居然朝她挥来,“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本大爷的事情,还不滚远些!”
她在整个周朝皇室的呵护下长到十四岁,别说鞭子了,连巴掌都没有挨过。咬牙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