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面上笑容不改,林桑青踮着脚尖慢吞吞靠近嘴唇通红的他,“怎么?”
他骤然展眉微笑,那笑容如晨起的第一缕风,清新干净,捎带些夜晚沉重的水汽,“我发觉,你不正经的样子挺可爱的,脸皮虽然厚了一点,却更加讨人喜欢。”
已经一把年纪了,还能被人家用可爱来形容,林桑青自然得意非凡。她的耳朵一向喜欢听好听的话,譬如“厚脸皮”一类难听的话,在进一只耳朵的时候就自动过滤掉了。
心情一好就想夸人,林桑青望着箫白泽在烛光摇曳里柔美的面容,由衷夸赞他道:“我夫君真好看,像画里的人似的,尤其是这双眼睛,忒会勾魂儿。”
箫白泽随意地吻一吻她的眼角,“夫人你也不赖,未倾国未倾城,却偏偏倾倒了我。”
不是流于形式的商侩互夸,而是真心实意的表达。
林桑青笑得愈发无法收敛。
“前几天去了哪里?”卷起漫过手腕的衣袖,露出截跟水茭白似的白皙手腕,箫白泽抱过她,让她坐在他的膝头,“我听宣世忠说,他去找地儿停放马车的时候,你走丢过一段时间,他吓得魂儿都没有了,连忙绕着山找你,找了许久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