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前段时间她还去了趟受洪灾侵害的武鸣县,若非我派人去把她接回来,估计她现在还在武鸣县忙着帮灾民们重整家园。明明是娇养长大的官小姐,却偏偏把自己当不要钱的壮劳力使,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分明是抱怨和数落的话语,林桑青却从中听出些许欣慰的意味,不知是她听错了,还是季相的确在明贬暗褒。
“哦?”太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季二小姐,连连颔首道:“如笙竟如此乐善好施,不错不错。”说完这句话,她似乎才察觉到殿中的安静,环顾四周道:“哎,你们怎么都停下来了,继续宴饮啊。”
官员与家眷们这才添酒开宴。
鼓乐鸣奏声重新响起,快活的氛围再度归来,殿外照旧华灯璀璨,但殿内的气氛却有了微妙的变化,这变化微乎其微,只有寥寥几人感受到了。
酒至半酣,季相对季二小姐道:“如笙,去给你姑母倒一杯酒。”顿一顿,又道:“也给你姐夫倒一杯。”
季二小姐提着青花小酒壶翩然起身,她先给太后斟了一杯酒,动作如行云流水,没出什么差错,然而给萧白泽倒酒的时候,不知是薄醉之意作祟还是怎么的,竟然把放在萧白泽面前的酒盏碰洒了。
清澈的酒水很快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