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不过是坐得离他近一些,爹你胡说什么嘛。”
大将军宠溺地看着承毓,笑呵呵地和坐在他旁边的兵部副侍郎道:“哈哈,我这个女儿被宠坏了,一点儿都不像个女孩家。”
坐他旁边的兵部副侍郎正是温裕他老爹,斜眼瞪闷闷喝酒的温裕一眼,侍郎君捋着胡子道:“犬子也被老夫惯得不成样子,一把年纪了,还没有任何建树,一天到晚只知混吃等死,忒不成器。”
平阳城最溺爱孩子的两位父亲凑到一起也算是种缘分啊。
承毓终于回她老爹身边坐着去了,魏虞整整衣裳,显然松了一口气。
温裕原本不打算和承毓说话的,他今儿个和醉花楼的小姐姐约好了,准备过去陪她们吃酒酒,但他爹硬拽着他来宫里赴宴,所以他心情不好,除了青青之外,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但有句话他不吐不快,“你这还不叫缠着人家魏先生呢,”他对坐回自己位置上的承毓道:“我方才晃了晃神,还以为你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呢。”
承毓大小姐何时被人这样揶揄过,她气得拍桌子,“你!”
温裕撇撇嘴,故意笑嘻嘻道:“嘛,我怎么了,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承毓掐着腰愤愤看着他,眼角余光瞥向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