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一个学问浅的人,不单说得过林桑青和箫白泽,没准说着说着还会打起来。
许是箫白泽总是帮她说话的缘故,林桑青今儿个看他忒顺眼,提起桌子上的银汤匙,她为箫白泽盛了一碗汤,“喏,你身子向来虚弱,一阵风吹过便要晃上几下,合该好生滋补滋补。我今天熬了鸽子汤,最是养身子的,你多喝点。”
把盛得满满的汤碗放在箫白泽面前,她又夹了块东坡肉到他碗里,“还有这个东坡肉,我炖了半个时辰,保准好吃,肥肉香而不腻,瘦肉不塞牙缝,你尝一尝。”
一碗鸽子汤就够油腻了,林桑青又夹了块油乎乎的东坡肉,箫白泽可以忍受喝鸽子汤,但他决计不会吃东坡肉的。
把东坡肉夹到林桑青面前的饭碗里,箫白泽拧眉道:“我不吃肥肉。”
林桑青又把肉扔回他碗里,“就吃一块。”
箫白泽扔回去,“半块也不吃。”
来来回回好几趟,那块可怜的东坡肉都不成型了,林桑青恼火地想,只是吃块肉,又不是逼着他上刑场,箫白泽至于这样子吗?
怒壮怂人胆,她最后一次把东坡肉夹给他,顺带着数落了他一通,“你捏捏自己的胳膊,上面还有肉吗?也就亏你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