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了一声,继续沉沉睡去。
萧白泽什么时候走的她毫无印象,不知又睡了多久,她被一个奇怪的噩梦所惊醒,虽是初春,额头上却沁出细小的汗珠,可见那个奇怪的噩梦很是可怕。
抬袖擦擦额头,她问一直守在床榻边的梨奈,“梨奈,什么时辰了。”
见她睡醒了,梨奈手脚麻利的挑起床帘子,嗓音轻快道:“回娘娘,刚到巳时。”
揉着惺忪的睡眼,林桑青看看身旁陷下去的枕头,又问,“皇上什么时候走的?梨奈转身去打洗脸水,“刚走没多久,那会儿还没到巳时,但是也快要到了。皇上让奴婢别唤醒您,由着您一直睡下去,睡到自然醒为止。奴婢原以为您要睡到晌午的,没想到您这么快就醒了。”
唔,萧白泽快到巳时才走?那他岂不是赶不上上朝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诗——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
林桑青默默抬手捂脸。
经过昨夜的鸳鸯合欢,林桑青大致可以确定,淑妃身旁那个老姑姑所说的萧白泽不宠幸后宫妃嫔是为昭阳守节的话纯属无稽之谈,要说上一次他宠幸她是春毒作祟,那这一次可是他自愿的,啧,昨夜他别提多主动了。
林桑青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