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并没有露出思索的神色,似乎他早已经思考过这些事情了。不知哪句话触到了他的心弦,那对阴柔的弦月眉深深蹙起,箫白泽不悦问她,“你觉得朕让你参加祭天仪式是为了林相的面子?”
林桑青哂然,“不然呢?总不会是为了我吧? ”
箫白泽没有回答,他用深不可测的眼神凝望她,苍白消瘦的面容上浮现一抹林桑青从未见过的复杂神色,她形容不出来。
不愧是皇帝的居所,启明殿的椅子就是舒坦,整个人都陷进了椅子里,林桑青眯着眼睛享受这一刻的舒适,对箫白泽语重心长道:“皇上,还是让淑妃陪你去祭天大典吧,您再罩得住,也架不住前朝后宫的尔虞我诈,雷公藤和春毒的罪咱们都受过,这次可别为了一时的荣耀和我父亲的面子,而再次陷彼此于危险之中。”
奏折上的墨痕终于干涸,箫白泽阖上摊开的奏折,将它码放在高高的奏折堆上,语气低沉道:“我说过了,你不用担心别的,我是乾朝的皇帝,纵使陷在前有狼后有虎的险境中,我也可以保护你。”
“保护?”林桑青不由得掩唇微笑,“皇上可以保护臣妾多久呢,您能每个时辰每一刻种都陪在臣妾身边吗?”不等箫白泽回答,她先自问自答了,“你不能,身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