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样,让淑妃陪你参加祭天仪式。”
箫白泽似乎不爱穿那身明黄色的帝王华服,基本上这边散了朝,那边他便旋即换普通的上花青色常服,顺便把皇冠也一并拆下,像坊间的寻常公子哥一般,或戴玉冠,或系发带,再也看不出他是一国之君。
手握马尾毛笔,箫白泽用一只手挽住松松垮垮的广袖,在砚盘中为毛笔蘸满墨水,他一壁在奏折上圈圈画画,一壁示意她起来,“你特意为此事而来?”
林桑青掸掸膝盖上的灰尘,颔首道:“臣妾听闻皇上所做的决定后很是惊讶,认为此事事关紧要,值得臣妾走这一趟,便匆匆赶过来了。”
奏折上的墨痕未干,箫白泽放下毛笔,将摊开的奏折推到一边,抬起头,他望着林桑青道:“朕知道你在想什么。”仰躺在雕花的木椅上,他揉着酸胀的手腕,慢条斯理道:“宸妃,你无需担心旁的,朕既然敢让你去祭天仪式,便已经做好了后续打算,无论因此产生任何后果,朕都可以一力承担。你只需穿着祭天的华服,噙一抹可以称之为母仪天下的雍容笑意,牵着我的手走过那段长长的阶梯便成,带不带脑子都无所谓,朕会带着。”
只听箫白泽这样形容,不去考虑后果,陪他参加祭天仪式的确是件省心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