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过几只喜鹊,夜晚安静,喜鹊的“喳喳”叫声传得甚远,时辰不早了,林桑青打个哈欠,拖着倦懒的声音道:“臣妾倦了,皇上若没有正经事要说,便请您先回去吧。更深露重,路上慢些,隔日若是感染风寒之类的,魏先生啰嗦起来,您可别说是在来繁光宫的路上冻着的。”
她可不想让魏虞再跑来繁光宫啰嗦。
萧白泽又“唔”一声,收回骨节分明的手,随意垂放在身体两侧。殿里没有宫人伺候,萧白泽自己动手穿上大氅,慢吞吞系着大氅上的扣子,他看林桑青一眼,欲言又止道:“你与林相……”
林桑青懵懂道:“怎么?”
顿一顿,萧白泽道:“没什么,你睡下吧,朕回启明殿睡。”
暗暗撇嘴,林桑青觉得他莫名其妙。
挑开挡门的厚帘子,萧白泽顿足在门边,回过半边身子与她道:“朕会想办法帮你摆平所有事情,让你不用背负不该背负的罪名,同样的,你也需要做好准备。”
准备?林桑青一头雾水,“什么准备?”
从帘子的缝隙里吹来阵寒风,萧白泽下意识打了个冷颤,等到这阵风停息,他隔着殿中的珠玉帘子看向林桑青,眼底又浮现那种类似于憎恨的骇人之色,“林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