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来的。她扔只枕头给他,“喏,给你,小心落枕。”
箫白泽伸手接过枕头,随意塞到脑门底下,出声问她,“你的脸怎么了?”
林桑青摸摸自己的脸蛋儿,平着声儿道:“指甲划的。”伸头看看躺在地铺上的那人的神情,又补充一句,“皇上若有揶揄的话想说,便赶紧憋回去吧,爹和娘都数落过我了,大晚上的,我可不想再被数落一顿。”
萧白泽递给她一个若有所思的眼神,“你倒挺会察言观色,我正想揶揄你两句呢,既然你把话说在前头了,朕不揶揄你也罢。”他拉过厚厚的被子盖在身上,眯着眼睛默了片刻,不多时,又睁开眼睛道:“我睡不着,你唱支歌给我听。”
林桑青一口回绝,“不唱。”
有几缕头发跑到地上去了,萧白泽伸手将它们捞回到地铺上,俊美的容颜在烛光下尽显朦胧之美,他枕臂道:“赏你一对赤金步摇。”
林桑青挤挤眼睛,“有一点想唱了,但是想唱的**还不是特别明显。”
萧白泽立时了然,把筹码往上加了加,“外加一枚羊脂玉玉佩,北疆产的,质地比南疆玉还要通透。”
羊脂玉玉佩!哇萧白泽大手笔啊!只是哼段曲子就有赤金步摇和羊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