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仍然装得很镇定,林桑青掩唇咳嗽,“咳咳,咳咳,是的。”
偏头久久望着她,久到林桑青心里打鼓,箫白泽突然笃定道:“起来吧,只有你我在此,就别装病了,我看你装得挺累的。”
林桑青惊得往床榻里面爬了爬,“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装病?哪里装得不像吗?”她坐起身子,先是摸了摸脸颊,“是脸颊不够红吗?”又摸了摸嘴巴,“还是嘴巴不够白?”
箫白泽冷冷瞥她一眼,转头将目光放在那头的梳妆台上,“桌子上的脂粉盒子还没盖好,房间里也有淡淡的脂粉香味,你若真生病了,哪里还有心情涂脂抹粉。”收回视线,他皮笑肉不笑道:“想来是你听说朕和太后要来,急匆匆往脸上扑了些脂粉,装作病得脸颊潮红的样子。只是时间赶得紧,你没来得及把脂粉盒子全收进匣子里。”
拿被子垫着下巴,林桑青在心底咋舌不已,她知道萧白泽精明,却没想到他无论在大事还是小事上都精明得很,“那个……”干脆不继续伪装下去,她揉揉脸,讪讪笑道:“您也许不晓得,我特怕麻烦,装病虽然不地道,但能省去很多不必要的俗礼。”
萧白泽不置可否,他深深凝望着她,眼睛一眨也不眨,稍许,语气深沉道:“朕问过林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