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真不知他哪一步走岔了,竟认识了萧白泽这样喜怒不定的朋友,人都说伴君如伴虎,魏虞整日对着箫白泽这只大老虎,不知心境如何。
待离开园子很远,快要抵达繁光宫附近,梨奈揉一揉脸蛋儿,终于将心底憋着的话说了出来,“娘娘,咱们好不容易碰着皇上一次,你作甚不和他说柳昭仪的事儿?分明是柳昭仪挑衅在先,皇上作甚只惩罚您呢,未免太不公平了,您应当向他说明情况的。”
抬眸看向高远的长空,林桑青伸展伸展四肢,眼神倦怠道:“说了又有什么用,爹爹现在已经不在朝为官了,皇上没有需要用到咱们林家的地方,他并不会为了我而得罪柳昭仪的父亲。何况,连闭门不出的方御女都知道柳昭仪的所作所为了,皇上不可能不知道,他既然装作不知道,咱们作甚去讨没趣。”
梨奈失望垂眸,“倒也是呢。”又叹了一口气,“唉,不知老爷习不习惯不为官的生活,他并未到回乡养老的年纪,如今乍然闲赋在家,不晓得适不适应。”
收回仰望天空的视线,林桑青淡然笑笑,她已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管林侍郎呢。
柳昭仪并不是会轻易放过她的主儿,从三番四次的偶遇便能看出来,只不过,目前柳昭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