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柳找错了献殷勤的对象,也许在外人看来,箫白泽最近总去繁光宫,这是宠爱她的表现,实则她自个儿清楚,这宫里压根没箫白泽爱的人。
什么宠不宠爱不爱的,那不过是他平衡各方权利的手段,当偶尔厌倦了这种手段的时候,宫里的这些女人在他眼里还没有一盘家常豆腐有意思。
却没料得,柳昭仪想的远不止如此。
元月初二的傍晚,她跳完了最后一遍舞蹈,与柳昭仪伴着落日的余晖肩并肩往台阶下走。
林桑青打小便有些恐高,一到高矮落差大的地儿便觉得心慌腿软,这些日子上下绮月台,全凭一口好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吊着,梨奈和枫栎偶尔也会搀扶她。但今儿个梨奈值夜班,陪她过来的枫栎看晚间风大,恐她出门时受冷,又回宫给她取披风去了,是以她身旁并没有可以搀扶的人。
没有人搀扶,她只能把勇气吊得更高一些,靠自己走下去。台阶一层层减少,她的双腿也渐渐不再那么软了,柳昭仪姿态端庄地走在她身旁,待她的态度还和几天之前一样亲热,“林妹妹,上天向来眷顾刻苦之人,你卖力练了这么多日舞蹈,上天一定会予你福报。也许皇上见你跳舞跳得好,心里一高兴,当即便封你为妃也说不准,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