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他、他有不举之症……”咬住嘴巴,林桑青蹙着眉头想,箫白泽很惨很惨,他可有不举之症啊,同不举比起来,少吃一只红薯算得了什么!
打定主意,她递了一只红薯给箫白泽,忍痛割爱道:“喏,我统共拿了三只红薯,分你一小个,吃完了可就没了。”不举之症四个字在脑海里循环往复,忍痛割爱的神情逐渐被怜悯代替,停顿稍许,林桑青又递给他一只烤红薯,“算了,这个也给你吧,宫里鲜少吃到这些玩意儿,臣妾便少吃点儿,皇上您多吃点儿。”
将两只烤红薯都接过去,左右手各拿一只,权当汤婆子用了,箫白泽瞥林桑青两眼,将她的怜悯之色尽收眼底,“作甚用这种眼神看我?”
她在怜悯他?可笑,何时他轮到一个外人来怜悯了。
“咳咳,没、没什么。”林桑青心虚咳嗽,赶紧低下头,剥开烤红薯的外皮,猴急地咬了一小口。
箫白泽横眼看她,“母后找你说什么了。”
红薯烫嘴,林桑青哈了好几下才把红薯咽下去,一语双关道:“唔,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些婆媳间的悄悄话,你一定不想听。”她特意咬重了最后一句话。
箫白泽是聪明人,突然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脸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