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魏虞开腔阻拦道:“你身子刚见好,万万不能出去吹风,在殿内走走便行了,等身子彻底好利索再出去见日光吧。”
取过一个软垫放在箫白泽身下,林桑青垂首默然想,魏虞和箫白泽的关系一定不错——不,应当说十分要好,毕竟放眼整个乾朝,只有太后和魏虞敢唤箫白泽“阿泽”。
许是真的躺烦了,箫白泽揉揉脑门,执意道:“无碍,朕多穿几件衣裳,逛一会儿便回来,不会吹着风。”
苦笑一声,魏虞妥协地搅动搅动汤勺,将药碗递给箫白泽,无奈道:“也是白说,你若肯听我的话,病情也不会重到如今这步田地。”
魏虞说这句话时的神情忒像老妈子,老神在在,活脱脱有五十岁,林桑青忍不住问,“魏先生今年多大?”
魏虞微笑道:“二十二整。”
“噗……”林桑青险些喷出来。
箫白泽斜眼望她,“你也觉得他的岁数与长相不符合?”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他撇开勺子,一口喝干碗里的药。
黑乎乎的汤药极苦,箫白泽的脸都苦得变形了,但上天给了他一张令人嫉妒的脸庞,虽然脸变形了,那种令人心旷神怡的美貌却不减分毫。
林桑青默默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