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魏虞温声道:“好了,别多想。”
鼻子陡然酸涩一下,林桑青抬手揉一揉,在心底叹了口长长的气。
萧白泽他,才是这宫里最可怜的人吧?方才毒性发作时,纵然疼得再厉害,他也不敢发出声音,忍痛忍得很是熟稔,似乎这样做过许多次了。
他是皇帝啊,想杀谁就杀谁,荣华富贵于他不过是过眼云烟,他有权利对任何人呼来喝去,何须隐忍至此?
看来,这座宫廷并不如表面上所表现的那样平静。
启明殿西偏殿较为阴冷,采光不甚好,萧白泽畏寒,是以很少到这里居住,西偏殿一年到头空着为多。林桑青进殿坐了会儿,等宫女铺好床榻,她连洗漱都懒得动,径直仰躺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好。
今日可谓是险象环生,若太后耳根子硬一些,不讲理一些,她这条命就赔进去了。
林桑青不屑这样的死法,她可以自杀,也可以被皇帝赐死,但绝对不能不明不白死在居心叵测之人手中。若如此,哪怕到了碧落黄泉,也会死不瞑目,鬼魂日夜挣扎着要回阳间复仇。
爹曾经说过,宫里肮脏的地儿多了去了,这话一点不假,萧白泽刚流露出要宠幸她的意思,她就被歹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