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了去,娘娘仁慈,不与她计较,谁知她今日竟说出这样颠倒是非的假话!”
柳昭仪恨的磨牙,“你是林昭仪宫里的婢子,自然要向着她说话,你作的证有几分可信度?”
枫栎跪在地上,不卑不亢道:“奴婢敢为方才说的话盟誓,若有一句假话,定当遭受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翻身,昭仪娘娘您敢盟誓吗?”
愤愤地咬紧嘴唇,柳昭仪拿娇媚的狐狸眼狠瞪枫栎,若眼神能杀人,枫栎早在她的眼底死了八百次来次了。
慢吞吞放下啃了一半的西瓜,林桑青暗暗想,枫栎不愧是宫里的老人儿,可谓是审时度势的一把好手,晓得什么时候推波助澜最为有效。拿帕子擦着黏哒哒的手心,她故意叹气道:“哎,看来这好人不能做,心仪的料子被硬生生夺走不说,还要反过来被泼一身脏水,被冤枉成栽秧嫁祸。”
将项背重新挺直,睫毛轻轻垂落,长吁短叹道:“吃一堑长一智,往后我还是学着凶狠一点吧,可不能再做滥好人了。”
柳昭仪低垂着头颅不言不语,仰仗她素日里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殿中几乎没有人帮她说话,今日这一难,她是渡不过去了。
箫白泽一声不吭,只转着拇指上那枚成色上好的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