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谢杨妃!谢柳昭仪!”她从地上爬起来,正要退下去,柳昭仪却又不依不饶道:“还请杨妃姐姐先恕臣妾无礼之罪。您放才说莫张扬,呵,皇上在这里,你们主仆说话还这样鬼鬼祟祟的,到底有什么事张扬不得?”
话到这里,连置身事外的林桑青都觉得,柳昭仪确实过分了。
那个叫闲云的宫女左不过说了一句话,声音稍微高了些,又没诋毁她,也没骂她祖宗十八代,她作甚老是揪着人家的小辫子不放?
温柔眉眼低垂,杨妃瞥柳昭仪一眼,吞吞吐吐道:“昭仪妹妹,你还是……别追问了。”
柳昭仪穷追不舍,“为何不能问?”
殿内身份最高的女人乃是淑妃,她一直在闷闷弹指甲,偶尔会给箫白泽抛个情意绵绵的眼波儿。“你叫闲云是吧?”她继续弹着指甲,仪态慵懒地问立在门边不知该不该离去的宫女,“别杵着了,你且说来,那件张扬不得的事情是什么?本宫也想听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林桑青也顾不上仪态什么的了,肩膀先放松,手臂再放松,整个人像没了绳索牵引的木偶,软软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致的做个旁观者。
“回淑妃娘娘,”闲云再次拜倒,“柳昭仪……她……她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