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箫白泽径直道:“那碗药是你喂我喝下的吧,你偷听我和魏先生说话了?”
尴尬的笑凝固在脸上,林桑青没想到他会知道这些事,喂他喝药倒也罢了,可他是怎么知道她偷听他们说话的?
虽是疑问的语气,但既然他这样问,便说明心中已有定夺,她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何况他猜的都对。干脆破罐子破摔,语气坚硬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林桑青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户部侍郎一家与此事无关,你莫因为我而牵连到他们身上,若要处罚,只处罚我一人便行。”
死了正好,反正她对活下去的兴趣不大,之所以苟活至今,左不过是不想连累无辜。皇上若赐死她,那才叫皆大欢喜,她就成了奉旨自杀了,不会给侍郎君惹下麻烦。
苍白的面容上浮上一抹轻笑,箫白泽低眉道:“你倒挺会为家里人着想。”不知是夸奖,还是揶揄。
林桑青心底发虚——哪里哪里,她向来是个自私之人,这次之所以良心发现,说出这些话,左不过因为她并不是户部侍郎的女儿。钻进人家的驱壳,夺了人家的身份,若再害死人家的爹娘,那她同戏里那些十恶不赦的小人又有什么区别。
她不知箫白泽会如何给她定罪,但罪名出来之